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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時岳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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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時岳的發現

“一個月五百塊食宿費太多了吧?”

“可不是嘛, 我們自個兒在家吃飯,一個月能有五十塊錢就差不多了!”

“就是就是,我一個月工資還不到兩百塊錢呢,光食宿就要交五百, 我可出不起!”

大家夥議論紛紛, 畢竟五百塊錢是真不少啊!

在種種不看好的聲音裏, 被王德彪治療過的那個老大爺聲音格外突出, 他激動著漲紅著臉, 高聲:“不就是五百塊錢嗎, 我交!”

他是真感受過王德彪發功的, 所以和其他懷疑王德彪的人不一樣, 他認為王德彪是真有功力的大師,

他伸手就去摸口袋, 掏出一把零零散散的鈔票,數都沒數直接塞給二德子, “師兄,我身上這點錢肯定不夠,我先給你, 當交定金了, 等一會, 一會我回家去拿錢去,拿到錢再給你,你看行不?”

二德子這還沒說話呢, 邊上老大爺的熟人先開口了。

“誒,老於, 你幹啥呢,五百塊錢一個月呢!說給就給了?人家要是騙子你咋辦啊?”

不得啊不說, 九零年代的好心人還是挺多的,這會兒邊上看熱鬧的幾個陌生人都好心的跟著一塊勸老大爺。

“是啊,大爺,五百塊錢可不少,您要不再考慮考慮吧。”

“是啊,大爺,這不一定靠譜呢,要萬一是騙子,您五百塊錢不就打水漂了嗎?”

“我光在這聽這一會兒,都覺得不對勁兒了,大爺,您真的別隨便就把錢交了啊!”

這老大爺也是倔,身邊這麽多人勸也沒用,梗著脖子硬是說:“不用你們管,我自己個兒清楚,大師是真有功力不是騙子,這五百塊錢我花的值!”

剛開始聽到身邊人都在勸老大爺不要給錢的時候,王德彪和二德子心裏還有些慌張,害怕老大爺真不給錢,但隨著老大爺的開口,王德彪和二德子的心中也有了底氣。

二德子定了定神,不滿的開口:“你們什麽意思啊?說誰是騙子呢?啊,你們說誰是騙子呢?你們剛才不是也看著了嗎,我師父是真有本事的人,才不是騙子呢!”

他一雙滿是兇光的眼睛怒視著人群,“你們誰剛才說我師父是騙子來著,是你不,還是你?剛才說話的,你們有本事就站出來啊,站出來我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呢!”

站在最前面的幾個人都被他這架勢嚇到,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時岳和時秋水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雖然他們不怕這個小癟三,但這種能在外面招搖撞騙的,保不齊就有什麽看家本領,站在最前面,萬一就被他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波及到可就不好了。

不過在場的這麽多人裏,也不乏有身強力壯的大小夥子,他們可不怕二德子這個尖嘴猴腮的小癟三,有一個當即就站出來,說:“我說的,我懷疑你們是騙子,我說了,咋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咋樣?”

二德子沒想到還真有人敢站出來,他下意識伸手想去抓那人,但是在看到對方身上的腱子肉後,不由得又有些膽怯,他手伸到一半,進退兩難

這時候,王德彪作為師父肯定是要站出來的,他上前兩步,拍了拍二德子肩膀,說:“徒弟,火氣不要這麽重。為師不是一直跟你說,讓你平心靜氣嗎,又忘了?”

他右手微微用力,把二德子拽到自己身後,自己跟不服氣的小夥子對上。

面對明顯不相信自己,想給自己找茬的人,王德彪的態度依舊很好。

他臉上帶著笑,說:“年輕人,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氣功的存在,但是你要知道,這世界上你不曾聽聞過,見識到的東西還多著呢。”

說完,他擡手,輕輕點了那小夥子右胳膊一下,隨即背著手轉身。

但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剛才還一臉不服氣的小夥子表情僵硬的大叫:“你幹了什麽!你對我幹了什麽?!”

大家夥不明所以的朝他看過去,就見他臉色不好的指著自己右胳膊,說:“我動不了了!我這只胳膊完全沒知覺,動不了了!”

聽到他這話,二德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猖狂的說道:“哈哈,動不了了吧,活該,誰讓你說我師父是騙子呢!”

小夥子目眥盡裂的瞪了二德子一眼,扭頭看向王德彪質問:“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王德彪淡笑著沒說話,倒是二德子這個發言人繼續說:“我師父對你使的是他的獨門武功,點穴手。”

他得意的笑著說:“哼哼,你這條胳膊動不了,是因為我師父已經封住了你那只胳膊上的所有經脈,你身體裏的血液根本就流通不過去,當然沒知覺啦!我師父一天不給你解穴,你那邊胳膊就一天沒有知覺,等到時間長了,你那只胳膊就徹底的廢了。”

在場的人皆是一驚。

雖然他們剛才沒開口,但他們確實是覺得這所謂的大師不過就是個騙子罷了,沒成想人家還真有本事。

還是點穴手,這種玄乎其玄的武功。

震驚的同時,大家心裏還有一絲慶幸,幸好剛才他們沒站出來說大師的壞話,不然現在被點住不能動彈的人就是他們了!

時秋水仗著自己是個小不點,不引人註意,小聲地跟時岳交頭接耳:“爸爸,那個大師真的是用點穴手把人點住的嗎?”

時岳搖搖頭:“不是。”

他說話的語氣很是篤定,好似已經確認過王德彪不是用點穴手一樣。

事實上,時岳確實已經確定,王德彪不是用點穴手定住的那個小夥子,剛剛他看的清清楚楚的,王德彪點那小夥子的時候指尖夾著一根銀針。

說實話,這也是趕巧,因為那銀針十分之尖細,若不是湊在邊上仔細盯著看,絕對發現不了銀針的存在,時岳能註意到,還是因為那銀針被太陽照射的晃到了他的眼睛。

他猜測,那小夥子胳膊會失去知覺,應該是王德彪在那根銀針上動了什麽手腳。

只不過因為不知道王德彪具體懂得什麽手腳,所以他這時候也不好站出來拆穿,於是便沈默著繼續看熱鬧。

小夥子不知道銀針的事,完全信了二德子的話,一張臉被嚇得慘白,他頭上冒出一片片的冷汗但完全顧不上去擦,只滿是惶恐的看著二德子問:“真,真的會廢了嗎?”

二德子:“哼哼,當然了。”

這個時候,哪怕是在硬氣的人也都怕了,小夥子哆哆嗦嗦的朝王德彪求饒道:“大師,大師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是我不識貨,把您這麽厲害的大師當成騙子,我錯了真的錯了,您行行好,饒了我吧,給我解穴吧。”

雖然半邊胳膊不能動了,但他腿還是好的啊,他當即就跪在地上,眼淚汪汪的說:“大師,求您了,真的求您了,您給我解穴吧,我不能這麽年輕就當個殘廢啊!”

王德彪擡擡眼皮,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二德子站在王德彪身前斜嘴笑著說:“想讓我師父給你解穴啊?那你得有點表示吧?”

“表示?表示,啊,有有有。”小夥子一邊費力的用自己尚還完好的左胳膊去掏褲子右邊的口袋,一邊說:“錢是吧,您說多少,我給,只要我出得起,您要多少我給多少,絕無二話!”

“嘖——”

王德彪表情不好的皺皺眉,二德子秒懂,立馬陰沈著臉開口:“你什麽意思?罵了我師父是騙子,光給點錢就想了了這事兒?怎麽想的那麽美呢?你也不看看我師父是什麽人,他能在乎的了你那點小錢嗎?”

小夥子急忙道歉:“我的錯,我的錯,是我把師父想的太庸俗了,大師這樣了不得的人,肯定不會在乎錢的,我不該拿錢羞辱大師的,我不拿錢了,絕對不拿了。”

二德子瞪眼看著他,心裏氣的快要吐血了。

他說的是,看不上這點小錢,沒說看不上錢啊!

他們忙活這麽半天,不就是為了錢來的嗎,這小子一句不該拿錢羞辱大師一出,他還怎麽張口要錢啊!

王德彪的表情也很是不好,他剛才表現得不高興,只是為了維持大師人設,不能直接收錢。但他想的是讓這小夥子給自己道個歉認個錯,再假裝大方的收下錢原諒他。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要錢啊!

小夥子話音剛落,就看見面前的大師和大師徒弟表情都變了,他心頭一緊,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又說錯話招惹大師不滿了,忐忑不安的說。

“是我又做錯了嗎?我不該把錢收起來嗎?大師您還要不要錢啊?”

王德彪捏著拳頭,心裏高喊,他要錢,他就是為了賺錢來的!

但實際上,為了維持大師風範,他只能淺笑一下,說:“那些俗物我不在乎。”

娘的,這句話他真是咬牙切齒才能說出來。

王德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覆下心情,說:“我們練功之人,不在乎這些外物,也不在乎外人的評價,剛才只是因為你冒犯到我的頭上,所以我略施小戒,你也不要擔心,我這就給你解穴。”

他這話一出,小夥子立馬感激流涕,連聲道謝,周圍一圈看熱鬧的人,也紛紛點頭,說。

“大師不愧是大師啊,這氣度,這風範,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要不說人家是大師呢!”

“咱們之前還懷疑人家大師,真不應該!”

“可不,真是咱們有眼無光!”

聽著周圍人聲聲誇讚,王德彪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雖然沒能從那小夥子那坑到錢,但是這些不都是他的潛在客戶嗎,他就不信從這些人身上騙不到錢!

他上前兩步,輕輕點了一下小夥子的胳膊,說:“好了,你活動一下吧。”

小夥子試探性的活動起自己胳膊,驚喜道:“誒,誒!真的好了,真的能動了!”

他眼裏含淚感激的看向王德彪,“謝謝大師,謝謝您不跟我計較,給我解穴。”

王德彪擡手止住他感謝的話語:“沒事,這只是小事一樁,不用過多感謝我。還有,你這兩天活動胳膊的時候小心,我雖然已經給你解穴了,但剛剛畢竟封了你經脈一段時間,所以你胳膊有可能會有些麻木這都是正常的,過兩天就好了。”

小夥子是真知道王德彪的厲害了,完全不敢對王德彪表示任何不滿,一臉狗腿的說:“好的好的,謝謝大師,謝謝。”

解決完這事兒,王德彪高聲說:“我知道大家夥覺得我要一個月五百塊的夥食費太貴,我給大家解釋一下,我要這麽多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我用的藥材太貴了。我給我派弟子配的藥膳,用的可都是貴藥材好藥材,西藏來的藏紅花、冬蟲夏草,東北來的人參、鹿茸,外國進口的犀牛角、龍骨。這些都是好東西,我買來都不便宜,你們別看我一個月收五百塊錢,但其實我還虧本呢!”

他故作為難的嘆口氣,說:“要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負擔實在太困難,我都不想要跟你們收錢來的。”

王德彪一番唱念做打下來,在場的人大多都被他所打動,只是五百塊錢一個月對大家夥來說確實不是小錢,所以大家心動歸心動,倒是沒人說要交錢。

唯有最開始決定要給錢的老大爺開口:“大師,你別說了,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交錢,這就交!”

他本來就覺得王德彪是真有功力的大師,在經過點穴這事兒之後,當然更加對王德彪深信不疑了,所以這會兒立馬的蹦出來要交錢。

他說:“大師,你在這不要走,我這就回家去拿錢去,你等著我啊......”

他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要走,但還沒等他邁出步子,一個大耳刮子先落在了他的臉上。

隨著清脆的打耳光響聲一塊落下來的,是一道幽幽的女聲。

“於大海你能耐了是吧?說給人錢就要給人錢,都不打算跟我商量了是吧?還有,你這身上的錢是哪來的,你背著我藏私房錢啊?”

時秋水瞪著大眼睛,看向打人的奶奶。

說是奶奶,是因為從時秋水的年齡來看,喊對方奶奶正合適,但其實那不過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女人。

她頂著一頭小碎卷短發,眉毛高高的上挑著,嘴巴上塗著大紅色的口紅,看著就怪厲害的。

於大海看到來人,下意識瑟縮了一下,露出討好的笑臉,問:“嘿嘿,老伴,你咋來了呢?”

於大海老伴:“哼,你還敢問我我咋來了,我不來行嗎?我不來你不得把家底都給人家騙子啊?”

於大海拉著自個兒老伴往邊上走,說:“誒,老伴,你別瞎說,人家大師不是騙子,是有真本事的,你剛才沒看著,他這樣那樣完了就能發功,治的我腰都不疼了。你看我去了那麽回醫院,都沒把我腰治好,人家大師幾分鐘就讓我腰不疼了,多厲害。”

他繼續說:“還有還有,那邊,就那邊站著的那個小夥子你看著沒,剛才他說人大師是騙子,都被人大師點住不能動彈了,還是大師心善給他解穴的。”

王秀娥,也就是於大海老伴懷疑的看向於大海:“這麽說,那大師真有本事?”

於大海:“那可不!”

王秀娥半信半疑的盯著他看了半晌,然後突然的朝於大海腰部拍了一巴掌,於大海當即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立馬叫出聲。

“嗷!老婆子,你幹啥!拍我腰幹啥,你明知道我腰不好的啊!疼死我了!”

王秀娥:“你不是說腰不疼了嗎,怎麽現在又疼上?”

於大海瞪著眼睛:“正常人挨你這麽一下也都疼啊,再說我本來腰就不好,就算大師給我治過,也沒完全好啊!”

王秀娥:“那你再讓大師治療一下唄。”

於大海深吸一口氣:“你當大師是什麽呀,他能是你說讓治就治的人嗎?”

王秀娥可不管這個,她是被自家鄰居通知來的,鄰居路上給她說的就是她家老於要被騙子騙了,所以她先入為主的就覺得王德彪是個騙子,再加上她也沒看到王德彪點穴的場景,更不信任王德彪了。

所以這會兒再聽到於大海替王德彪開脫,她只感覺於大海是個執迷不悟的傻蛋。

她白了於大海一眼:“他一開口就管你要五百塊錢,但連治病都不給你治,你這五百塊錢是不是花的太冤枉了?”

“你懂什麽啊!大師不是不給我治,他是......”於大海咬了咬牙,這解釋起來太麻煩,他這會兒沒工夫跟自家老伴糾結這個,他揮揮手,說:“我不跟你掰扯這個,你把鑰匙給我,我回家去拿錢去。”

王秀娥瞪著眼:“拿什麽錢拿錢,我才不會讓你把錢給騙子的!”

於大海也瞪著眼:“都說了大師不是騙子!”

王秀娥:“你說不是就不是了?我看著就覺得他是騙子!”

“你你你你......”於大海指著自己老伴的手指都在哆嗦,他真是快要被氣死了。

他沒好氣的說:“你是不是就不想給我治病,就想讓我活活病死啊?”

這話說的可就有點誅心了,王秀娥當即就炸了。

她瞪著眼,撲上去就給於大海撓了個大花臉。

“好你個於大海,我就沒見過你這麽沒良心的人,這麽些年,我什麽時候對你不好過?當年鬧饑荒,沒東西吃,我一口糧食都沒吃,省下的口糧全留給你了。還有你關節突出腰疼,家裏無論是輕活重活我一點都沒讓你幹過,冬天搬煤球,囤冬儲菜,全都是我自個兒來,連把手我都沒讓你給我搭。結果你現在這麽說我?我要是想讓你病死,當年直接餓死你不管你成不成啊!”

“你閉嘴!”

於大海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本來他第一反應是想跟王秀娥道歉的,但還沒等他開口,就被王秀娥撓了個大花臉,這下他也生氣了。

這個老婆子,平時在家跟他鬧也就算了,在外面還說動手就動手,一點臉不給他留啊!

於大海沈著臉:“你就說你給不給我鑰匙,讓不讓我回家拿錢吧!”

王秀娥:“不給!”

“好,好你的。”於大海咬著牙,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他一字一句的說:“你要是不給我鑰匙,咱倆今天就離婚!”

“離婚?!好你個於大海!”王秀娥發瘋的撕打著於大海。

她扯著於大海衣服領子,“啪啪”的扇著大耳光,一邊打一邊罵。

“我王秀娥跟你風風雨雨大半* 輩子過來了,你竟然要因為個騙子跟我提離婚,好,離婚是吧,行,我告訴你,我王秀娥的字典裏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王秀娥氣瘋了,下手沒輕沒重的,於大海挨了幾下就受不了了。

但眼下這會兒這麽多人看著,他大老爺們兒的又好面子,是絕對不可能還手的,就只能抱著頭到處躲竄。

他在前面跑,王秀娥就在後面追,這塊人有多,場面很快的就混亂起來,大家夥這個拉,那個躲,還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大媽在邊上數落於大海的。

現場亂哄哄的,至於剛才還是大家視線中心的王德彪和二德子,早被人擠到小角落裏去了,現場根本沒人分出精力去關心他們。

哦,也不能這麽說,畢竟時岳跟時秋水的眼睛一直悄咪咪的關註著這兩個人。

趁著這會兒混亂,時岳拉著時秋水悄悄擠到王德彪身邊,湊得近了,時岳終於有機會仔細觀察王德彪了,他註意到王德彪身上的西裝袖子好像要比普通的西裝袖子要更寬一點,在聯想到王德彪點穴的時候突然出現在手裏的銀針,他猜測王德彪應該是在袖子裏藏了道具。

想到這,他故意裝作是被人撞到的樣子朝王德彪身上倒去,在接觸到王德彪的那一瞬間,拽著他的袖子就往外拽。

王德彪感受到時岳手上的動作,眼神一滯,心頭一慌,他驚叫出聲:“你幹什麽?!”

時岳沒理會他的話,手上繼續用力,拽著他的袖子。

“撕拉”

“你到底想幹嘛!”

衣服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和王德彪的話一同響了起來,現場雖然混亂,但因為王德彪聲音不小,這周圍站著的幾個人紛紛扭頭看過來,這一扭過頭來,大家就看到他被撕碎的衣服了。

王德彪這會兒是又氣又急,他不知道時岳到底想幹什麽,於是黑著臉質問:“你幹什麽拽我!都把我衣服拽壞了!”

“誒喲,不好意不好意思,我剛才要摔,下意識就拽了您衣服,沒想到......”時岳裝作無辜的樣子一邊道歉,一邊摸索著被他扯下來的那半邊袖子。

他說:“誒喲,您這衣服不便宜吧,這料子摸著就好,我得好好看清楚這衣服料子,趕明買件新的賠給您。”

王德彪:“不用,你把袖子還給我就成!”

“那哪成啊,我弄壞了您衣服,肯定得賠給您啊......”時岳:“哎呦!這什麽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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